温了月心里很乱,她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侵袭她的大脑,可她记忆中那块儿明显是空的,是缺失的。
她没有找出任何一段可以与之对应的场景。
难道是我忘了什么吗。
随后她又尝试好几遍,无一例外,全是5分钟以内找到。到后面,她不是在玩,而是想靠一次次重现,填补记忆的窟窿。
结果仍是徒劳。
周初初感知到不对劲,抓住温了月的手,提议,“了了,换个游戏?换那个刺激的,怎么样。”
温了月提着手柄头带,轻轻摇头,“有点累,下次吧。”
周初初也没再坚持。
傍晚。
周渟渊说要加班不回来,苏阿姨要去接孙女放学做完饭就走了,家里只剩温了月和周初初。
俩人也不嫌冷清,边吃边聊。
周初初刷到一条视频,两眼放光,手机放在温了月眼前让她看,“我们等会去这玩?”
视频是一段酒吧宣传片,灯红酒绿,斑驳光影。
“你昨天刚喝。”
周初初把进度条调至其中一帧冒火焰的鸡尾酒,“你看这个,很漂亮啊,我不喝多,就去尝尝。”
温了月无奈,“你哥不让我出去。”
周初初震惊,“他怎么能管住你?”
“今时不同往日喽。”
有求于人的狐狸精是没有选择权的。
周初初不死心,她摇温了月的肩膀,撒娇,“求求你啦,陪我去。”
“还可以把左玫叫上,我们好久没聚了。”
温了月被说动,如果三个人一块,盛情难却,她给他说说,也许不会有太大问题?
她在周初初诚挚的目光下,发了条信息给周渟渊。
昏暗的酒吧,刺眼射灯闪烁,舞池男女缠绕。端酒的酒保自动让出一条路给走廊中正在低头看手机的男人。
周渟渊看到发信人时勾唇,推开包厢门的那一刹那,浓烈到让人恶心的劣质香水味弥漫开来。
“周总。”过于娇媚的一声。
他人都没看清,迅速闪至旁边。
包厢冲出来的女人手指堪堪碰到他的衣角,竟没站稳,跪坐在地。
周渟渊收起手机,抑制自己还没看到信息内容的火气。
摔在地上的女人身上没几块布,挣扎着还要往他身上凑。
他拧眉,把搭在胳膊的外套丢到女人身体上,对一旁的常循使了个眼色。
常循心领神会,架起女人走出包厢。
周渟渊冷厉的眼神扫了一圈,看到包厢内侧沙发躺了个意识不清的男人。男人上身裸露,裤子褪在膝盖。
他从冰桶里抽出一瓶酒,拔出木塞,毫不犹豫地将冰凉的酒水从上至下汩汩浇在酒醉上头的男人脸部。
“操你妈!谁啊。”
睡梦中男人辨别出来人身子顿时颤抖,他刚想张口,嘴巴就被细瓶嘴使劲堵住。
瓶嘴在男人嘴巴里转动,看到对方惊恐地唔叫,周渟渊露出癫狂的笑意。
“林幸冬,我给你脸了?”
“嫌命长,我不介意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