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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可惜那条手绳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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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雨过后,空气潮湿,阳光在街道上撒出一道道金色残影。

栢玉在喉结上贴了一张创可贴,离开酒店在附近的街巷闲逛。

路口遇到唱歌的流浪艺人,他驻足听一会,然后从流动小摊上买了一碗叻沙。

小摊主得知栢玉是来旅游的,建议他一定去金沙空中花园看看。空中花园很近,栢玉沿着导航走过去了,在里面拍了几张照片发给栢莉。

栢莉看了照片询问:[哥,今天没工作吗?]

栢玉:[还没到上班的时候。]

下午五点,栢玉早早回到酒店,手里提着一颗榴莲。

他想趁司徒璟还没有回来,快速吃完再收拾干净,结果刷了房卡进去,司徒璟正坐在客厅沙发上,脸色比昨天更黑。

果然,人带着侥幸心理容易被抓。

屋内alpha信息素的浓度很高,栢玉闻不到,但是有种熟悉的压迫感,“你回来得这么早?”

“把你手上的东西扔了。”

“我吃完漱口可以吗?这里的水果好便宜,想吃。”

“不行。”

“好吧,抱歉,我把榴莲拿出去。”栢玉提着榴莲走出去,正好遇到一位酒店员工路过,就把榴莲送人了。

再进门的时候,司徒璟向栢玉伸出右手,“黑卡给我,不准出去了。”

“好。”

栢玉还黑卡的时候很爽快,他的物欲不重,除了给妹妹买礼物,偶然买东西吃就没有别的东西想买了,待在酒店也好,外面真的很热。

最重要的是,司徒璟的样子看起来很生气,得让司徒璟的气顺了才行。

司徒璟把黑卡扔到桌上,解开了扣在左手腕的抑制手环。

栢玉不知道他带了抑制手环,看来是易感期到了,比平时更强势暴戾,攻击性更强。

那回程的时间是不是又要推迟了?

司徒璟走到一旁的吧台,打开一瓶龙舌兰酒倒进玻璃杯中,递给栢玉,“会喝酒吧?W酒吧的人说你那天喝了酒,酒量还不差。”

龙舌兰酒的度数很高,栢玉没接,“我不太能喝酒。那天我只喝了一杯,有人在酒里下了药,所以才误闯进你的包厢。”

“谁的酒你都敢喝?”

司徒璟两手撑着吧台,说话时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屋内气压低得就像快下狂风暴雨之前,快要压向地面的阴霾。

“我心里有数,再说我是个beta,没那么容易被人惦记。”

“心里有数。”

如果那天不是遇到他,栢玉能躲掉那伙人吗?

司徒璟不知道栢玉到底是戒备心太少,把别人想得太简单,还是他骨子里本就轻浮放荡,什么都无所谓。

不,他有所谓,为了他的妹妹。

司徒璟心里的恶劣因子在酝酿之中,他把玻璃杯递到栢玉面前,“那就陪我喝两杯,喝到你心里的那个数,如果你喝得过我,什么时候回程你决定。”

栢玉接了玻璃杯,小口小口地喝下去,后劲大到直充天灵盖。

后面的事情他记不清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浴缸里的水花荡漾,男人的手臂横亘在他胸前,肌肉结实,血脉偾张的青筋从小臂延伸到手背,低沉磁性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你输了,下个月再回去怎么样?”

“不,对不起,我以后都不吃榴莲了!”

“还有呢?”

“我不该忘记给你发照片。”

错了,这么简单的问题怎么就猜不对?

司徒喝到微醺以后,罕见的有些苦恼,别人养的是金丝雀,他的为什么是笨鸟?连讨好主人的基操都屡次三番做不好,但是在床上又惹火得不行。

只要闻到他的体香,犬牙就痒,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信息素,撩起身体的燥热感。

都怪这个该死的信息素异常。

司徒璟顺着栢玉的脊背嗅着香气,咬住后颈那块本该突起的腺体位置,本能地进行标记。

栢玉抓住浴缸边缘,发出低低的呜咽,男人滚烫的手掌掐住他的下颌不让他乱动。

“叫主人。”

“什,什么?”栢玉脑袋昏沉,半晕半醒,没注意司徒璟说什么。

“叫主人!”

“主人……”

在“博览”群片后,栢玉的接受度其实很高,只要不让他说“我爱你”这样肉麻的情话,他都能说。

当然,司徒璟也不会要求他说这个,两人的合约里可没写“爱”这个词。

尽管栢玉道歉了,顺从了,司徒璟依然阴沉着脸,在床上凶得要命。

酒精作用下身体的感知迟钝,栢玉只觉得无力,不知道司徒璟喝了酒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劲,像发/情的疯狗。

不,他现在本来就是发/情的疯狗。

栢玉一边嘴上喊着“主人”,一边在心里暗骂“疯狗”。

接下来的三天里,两人都待在套房里没出去过。

司徒璟不准栢玉出去吃饭,让人给他送来的每一顿饭都是素面。

光吃面太寡淡了,吃三顿素面后,栢玉忍不住问:“我能点别的菜吗?”

司徒璟坐在对面优雅地切着牛排,“你不是喜欢吃面吗?喜欢吃就多吃,这里条件就这样。”

五星级酒店怎么可能只有素面,栢玉之前去餐厅看到的菜就没有重样的,总统套房的餐不可能差到这种地步。

为了一颗榴莲就能气成这样,至于吗?

栢玉走去拿出前几天买的下饭小菜,打开包装袋正要下在碗里,对面伸出一只手把袋子打飞到蓝色泳池里,很快浮起一块红油。

栢玉站起身,“你干什么?!”

“我跟你说过,别吃气味的东西。”司徒璟坐下理了理没乱的黑色睡袍。

栢玉想把司徒璟面前的盘子也掀了,片刻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司徒璟是顶级alpha,长得高,肌肉健硕,现在正是易感期发起狂打不过的。

现在有求于人的是自己,难道还要因为这点事和司徒璟翻脸?

栢玉气愤地问:“你还没有消气吗?我已经向你道歉那么多次了。”

司徒璟说:“不是那两件事,再想想。”

栢玉仔细回忆前几天自己干过的事情,“我想不到。除了那天泡温泉,你的手被伞夹出血泡,前天我回来晚了一点,昨天带榴莲回酒店,就没有做过什么能让你生气的事了。”

司徒璟端起红酒杯子,摇晃几下醒酒,“是吗?”

说的都不对,难道是那天掉了没找到的手绳?

栢玉之前以为是司徒璟悄悄收下了那条手绳,如果不是他拿的,那证明他不喜欢,就算真的掉了,也不至于生气成这样吧。

司徒璟也许是信息素异常,导致太敏感了,他想。

栢玉重新拿起筷子继续吃面,不再搭理司徒璟。

蝉鸣声在热雨中一阵接一阵,少年低头吃的时候浓密的睫毛闪动,修长细白的手背筋骨随动作时隐时现。

对面发出刀叉落盘的清脆响声,司徒璟走了。

晚上,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栢玉以为又要接着吃面,但是服务生揭开餐盖后,里面是几个中式家常菜。

这次司徒璟的易感期只持续了三天,第四天下午启程离开星洲。

上了飞机,司徒璟像来时一样戴上黑色眼罩睡觉。

他的鼻梁高挺,薄唇紧闭,透着高高在上的矜贵感,易感期时的暴躁疯狂随着信息素水平降低消失得无影无踪。

空少来到栢玉身旁,轻声询问他想吃点什么,要不要刀削面。

栢玉急忙摆手,点了份红烧牛肉盖饭。

五小时后飞机入境,夜色笼罩下的大地闪烁着暖黄的灯火。

下了飞机,周秘书早已在一旁等着了。

迈巴赫驶离机场,车内极其安静,栢玉塞着耳机听歌,视线一直看着窗外夜景。

他很想马上回去休息,但是不确定司徒璟还要不要自己继续陪着。

司徒璟在用平板看公司资料,手指在一张张柱状图、表格上滑动,神情严肃。

周秘书看了眼后视镜中的两人,坐的距离挺远的,能在中间再加一个屁股,吵架了?

司徒璟让周秘书亲自去盯着寻找栢莉配型这件事,所以他就没去星洲,感觉错过了好多事情。

周秘书的手机放在支架上,弹出一条消息,他看了后对司徒璟说:“老板,找到捐献者了,是和栢玉先生的妹妹年龄差不多的男孩。”

栢玉立刻坐直,“太好了!找到的话栢莉就有救了,那什么时候可以手术?”

周秘书说:“捐献者正在去云京的路上,来了还需要做全面检查,再定手术时间。”

司徒璟盯着平板上的光亮,缓缓滑动,“让医院那边尽快对接。”

周秘书把事情记在备忘录里,稳稳行驶在往南门砚庭别墅的道路上。

栢玉朝司徒璟的方向挪动一点,想要示好地亲他一下,但是被推开了。

司徒璟关掉平板,冷淡地说:“你去学校还是住的地方?让周秘书先送你回去。”

“住的地方,新安佳苑,学校开学后才分新寝室。”

栢玉感觉司徒璟好像还没有消气,就没再做什么。

经过三环的时候,前面一辆油罐车和轿车相撞,很快起火了。

周秘书来了个急刹,栢玉刚有点困意被撞击声惊醒,胡乱按到了司徒璟的手,他的手是凉的。

平常司徒璟的身体很热,栢玉像触电一样抽回手,抬头发现他的眼底像闪过一丝惶然。

再看过去时,那双眼睛平静得像幽深的湖水,仿佛刚才是栢玉看错了一样。

周秘书急忙问:“老板没事吧?”

“没事,改道走。”司徒璟靠着座椅,找个舒适的位置闭眼休息。

周秘书调转方向,从另一边绕过去了。

栢玉悄悄看了司徒璟几次,突然想起他腰上的浅色疤痕,是车祸留下的吗?

司徒璟闭着眼说:“你不想回去?”

“想。”栢玉挪开视线。

迈巴赫停在一排排老旧居民楼下,昏黄的路灯照着皲裂的水泥地。

栢玉打开车门时,回头对司徒璟说:“看来很灵,没有白费功夫。”

司徒璟不耐地皱眉:“什么很灵?”

如果是一些无聊没营养的废话,他会直接把栢玉扔下去。

栢玉说:“我那天回酒店发现忘记给你买礼物了,赶去白龙寺庙,排了好长的队才求到一根手绳。他们说一个人只能求一根,还只能为特定的人求。这样神灵才能听到我们的心声,真的庇佑想庇佑的人。”

当时栢玉很想给栢莉求一根,如果这样做了,离开寺庙还得去给司徒璟买个礼物,索性就给司徒璟求了。

回来的路上,栢玉的手机信号也突然没了,那个地方出租车也少,幸好有个警察在路口上,送他一程才到酒店。

“可惜那条手绳掉了,我在沙发底下找了很久没找到,但是神灵应该听到我的心声了吧。”

栢玉带走一阵无花果香的清风,“嘣”的关上车门。

周秘书看向后视镜,老板的脸色像走马灯一样,五颜六色的变换。

“老板?”

“走吧。”

光影交错中,司徒璟回看了一眼走进小区门口的单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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