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回复道:“那是因为”三王妃和王妃是跟着三王和五王来的,约定俗成的规矩七王妃您又不是不知道女眷若无父亲兄长以及丈夫是不得私自出席宴席的,今日让您进门已是坏了规矩,万不可在错下去。”
后面丫鬟怒气冲冲想要替自家夫人理论一番,却被凤栖抬手制止。
上方就这样僵持着,直到门外小厮传来通报——
“七王爷到”
凤栖笑了,问道:“现在我是否可以进?”
还没等管家说话,盛冀天的声音传来:“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狗奴才,胆敢拦我家夫人?”
听到盛希冀天话,管家和卜老爷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盛冀天这话明着是说管家实则是在骂他,若不是他的命令谁敢拦当朝王妃,即使是个不受宠的也不能驳了皇家颜面。
盛冀天走到卜士仁面前,说道:“卜大人新婚快乐,本王就先带王妃落座了。”
落座后,凤栖问盛冀天何时回来的。
盛冀天回答说:“我回来约莫有一个多时辰了,我进宫面完圣往王府去才知道你已经带着人去卜府贺礼了,这才急匆匆赶来。”
凤栖问道:“送亲一路可还顺利,公主那边可还安好?”
之间盛冀天面色一冷,想起大赤对我朝的怠慢。
说出口的话却变成了:“一切都好,夫人不必担心。”
凤栖看到盛冀天的脸色想也明白此行恐怕不太顺利,便也没再多说,安安稳稳的观礼。
距离新婚那日已过一月有余,关于分封的事情却迟迟没有动静。
凤栖有些不解,便传信与帝梧,邀他三日后于百医堂见面。
“最近朝堂上是何动静,为何分封的指令迟迟不下?”
帝梧回道:“最近皇帝的身体不好,精神头已大不如从前,对于封地迟迟拿不下注意。”
凤栖疑惑:“各个王爷背后的母族早已预定好封地,为何现在拿不准主意?”
热腾腾的茶模糊掉了帝梧的视线,良久,说道:“没错,其他两人的封地早已被确定下来,只有盛冀天的封地迟迟没有动静。”
“这是为何,他的封地不是最好确定的吗,他背后空无一人,安排在哪他都只能去赴任。”
“皇帝想看见的是三方互相牵制,现在其他的两位无不是富饶之乡,加上他们背后母族的实力,他只有被蚕食的一面,这并不是皇上想看到的局面。”
凤栖听完,低头,在脑海里构建天辰的疆域图。
半晌
凤栖看着帝梧说道:“你有办法左右皇帝的想法吗?”
帝梧反问道:你有想去的地方了?”
凤栖说:“按照目前的局势来看,云理是最佳的位置。”
“为何?”
凤栖笑道:“你们都不知道,盛冀天在私自练兵且人数不低于三千人。我也是无意中发现并知晓的,七王府的地下已经空了,按照面积来算人数不低于三千。”
“我只知道他把军队私藏在地下,但我并不知晓他在何处练兵。我要知晓他到底招募的多少兵马,我要这些事情彻底暴露在我面前。”
帝梧问道:“那这些和云理有何关系?”
云理地势险要,重峦叠嶂,是练兵最好的地方。有一部分人也将要从学堂毕业,当时答应苏叶由她组建军队,给她提供上战场杀敌的机会,我不能言而无信。
云理的环境非常适合练兵,它云雾缭绕,极具隐蔽性;一座座高耸入云的山峦,恰似一道道天然屏障。而且它还含有丰富的药材,可给百医堂提供。
既然如此,我回到皇宫便引导皇帝将七王的封地设在云理,如成功我给你传信,你好早做准备。
回到府内,凤栖将白竹叫道面前对她说:“白竹,我要你现在启程去云理,去置办一处田产。你自幼便和白松一起学习盘算,如今她留在此处经营百医堂,你先行出发安顿好一切与我们会合。”
三日后,凤栖收到一封信,上面写道:一切就绪
五日后,七王府书房内
“王爷,皇上真的要我们前往云理吗?”
“圣旨已下,此事已无商量的余地。况且这次被安排出京的可不止本王一人。”盛冀天说道。
“可是其他几位的封地无一不是富饶之地唯有王爷您的瘴气弥漫,穷乡僻壤还多发动乱。”属下愤愤不平的说。
“你也说了多发动乱,证号此次就将”近卫全部带着,养他们千日也到了他们的用武之地了。
“可这样的话,他们岂不是要暴露在众人面前”属下担忧道。
“无碍,分批进行。本王那个先带一批,后面的由你和暗二带队。那王妃那里还需要再隐瞒吗?”
盛冀天不语,愣了好大一会说道:“王妃哪里容本王想一想,我先前安排你的事情先去办了。”
“是”
盛冀天望向凤栖的院子良久,心里想道:“王妃,本王该相信你吗?”
凤栖院内
凤栖正盘算着手里的几间店铺做什么好时,听见白梅问道:“夫人,既然陛下已经下令,为何王爷迟迟不来和您说呢,他是不打算带王妃您一同前去吗?”
凤栖放下手中的毛笔说道:“不急,先等他处理干净他自己的事情,然后让他想明白,人就会来了。果然生在皇家就是改不了多疑的毛病。”
随后又说道:“这个毛病平常不显眼,发作起来能要人性命。”
凤栖心想:等他想通不知何时,看样子自己还需再添一把火。
说完就收拢起桌上的地契,抱着它向书房走去。
盛冀天听到小厮的通报,连忙打开书房门说道:“夫人怎么过来了。”
凤栖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随即转身看向盛冀天温柔的说道:“夫君,这是我前几日讨要回来的
店铺和田产。”说着用手指了指桌上的东西。
盛冀天不解的问道:“夫人这是何意?”
凤栖解释道:“夫君,我们是夫妻。夫妻就是要共进退,共同面对的。”
盛冀天听到这话,眸光微动,意味不明的说道:“夫人此话怎讲?”
凤栖装作平常的说道:“夫君,我在昨天闲逛的时候,发现咱们王府好多院落都九未修缮。心下疑惑,便叫来管家询问一番,这才知晓夫君没有母族帮衬王府有许多难处,这是我未体谅之处。这些铺子都在京中繁华地段,每日收成倒也可观,夫君可拿去经营。”
盛冀天听到凤栖的解释,升起的疑虑也打消了一些。
他握着凤栖的手说道:“夫人可放宽心,虽然比不上其他人,但王府还没拮据到需要用夫人的嫁妆来补贴,让外人听到倒要笑话你夫君我了,你夫君我还是要一些面子的。”
随后他将凤栖的手掌摊开,将拿在手里的田契地契放到她的手上说道:“这些夫人可要收好,这是左相给夫人以后生活的底气,是为了你在王府更好的生活,为夫万万是不可要的。”
“至于夫人说的府内有些院落经久未修,则是因为修缮之后还要花费大价钱去维护,况且那些地方倒也用不到,这才未派人修缮。”
凤栖听完,脸上的都有些微红,匆匆的说道:“即是这样是我多想了,那妾身就先告退了。”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盛冀天连忙拉住凤栖说道:“夫人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别先离开了,陪我用完晚膳再走吧。”
说完便叫人去膳房准备,他则拉着凤栖的手坐在桌前。
凤栖微微抽动手掌,想要将手从他的掌心拿回来。没成想她这一动,却叫盛冀天握的更紧了,凤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似的连忙看向盛冀天。
盛冀天在烛光中看向凤栖,橙黄色的光晕映照在凤栖的脸上,此时屋内的一切事物都增添了几分温暖,这份暖意消除了盛冀天这段时间的忧虑,让人放松,也让人有些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