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承认了。
“汴京生活实在太贵了,我想赚钱补贴家里。”
“只是招一个人的话很容易的。”宋十一当场就为这样的感天动地赚钱的理由而心软了,他甚至小声凑到苏景和耳边。
“实在不行你把原本招进来的踢掉就行。”
“我想也是,陆运会答应的。”苏景和点头。
宋十一绝倒,“怎么想都是你的权利比他大吧!为什么要他答应啊!”
感觉好像上了贼船。
刚给自己立了一个贫穷的家庭、努力的她这个人设的王文君,突然有些迟疑要不要加入这个小队了。
——当天傍晚——
三人小分队在窑厂门口分别。
“明天记得来这边报道。”苏景和对王文君这个销售鬼才佩服得五体投地,“待遇什么的可以提!”
“我们窑厂真的离不开你,记得来啊,窑厂没钱的话我可以贴!”后半句是宋十一说给苏景和听的。
——又过了半个月——
在各方努力下,“张家窑厂”摇身一变成为了“精品窑厂”。
窑厂门口会固定刷新很好吃的小吃摊子,她们也会出现在大宋的夜市,伴随着美味一起被文名的还有那位女老板的悲惨爱情和自强自立的事业心。
汴京的街头巷尾也突然出现了物美价廉的竹编保温杯,受到广大市民的喜爱。
与此同时,朝堂肃清官员的动作变得越发干脆利落。
汴京城风声鹤唳,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要被清算的会是自己。
这场整顿维持了足足半年,知情者闭口不谈背后的缘由。
1037年初,有确凿消息明年科举照旧,大宋才像是又活过来一样。
当然,有人死了。
苏景和躺在家里,反复确认这是真的。
“啊,我以为高考会延迟,居然不延迟……”
“什么高考?”苏洵抽空询问小侄子。
结果被小侄子无情回话,“你快学习!”
“考试应该是要回蜀地,正好把景先还有二宝带来,对了,你不会真打算给二宝叫苏轼吧?”小婶的声音传来。
“苏轼有什么不好!”这是苏洵。
“苏轼?什么?好!”这是想看苏轼幼年版的苏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