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真是一个赛一个不要脸。
“标致美人。”
秦生啧啧道,随后又把广玉兰发夹稳稳地插入杭渊的发丝间。
“几年前你送我一个书签,我还你一个发夹,就算交换定情信物了啊。杭总,我提前把你预定了,你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出轨。不然,我抄着几个哥们,往那奸夫家里就是一顿揍。”
杭渊一脸无奈,这性子是谁调出来的。哦,是我自己宠的啊。本来以为这名小少爷以后指定得找个门当户对的omega天天卿卿我我,没想到看上了我这么个老古董beta。
行吧,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什么瓜什么豆什么味道得自己尝尝才知道。更何况,这种做事张扬、性格开朗的alpha正是杭渊的菜。
那时,杭渊喜欢发呆,往往透过窗子看这大小世界。可惜,窗子是死的,再怎么看也只能看到日月交替,四季更迭。他目前急需一名带他打破这扇窗户的勇者。
随后又想道,既然自己养的小崽子喜欢自己,往好处想,怎么就不是一种亲上加亲呢?没辙了,实在是没辙了。身体和精神都叫嚣着,渴望着,想要突破那道界限。
杭渊思忖了片刻,抬起头,正对着蓝宝石,半开玩笑地开口,“好啊,你可别后悔。要是我抓到了奸a奸b奸o,第二天就把你扫地出...”
秦生笑了,是那种赤裸裸、得逞的笑意,便一手掌起了杭渊的脸颊,另一只手环住beta的脑袋。还没等杭渊把嘴上的”门“字说完,就自顾自地互相扒拉在一起。
嘴唇相接的那一刻,炽热的,温柔的,缱绻的,不知是何物,流向beta的舌尖。交缠,撕咬,吞咽;思想,面具,道德,在这场风卷残云中,烟消云散。
三年的暗恋,四载的渴望,终究被命运的金线交织,成了真。
恍惚间,杭渊发现腹部传来奇怪的感觉。我去,怎么是那玩意!周围看热闹的alpha不少,口哨声,起哄声此起彼伏。
杭渊的嘴唇还被钳制着,头也被锁在alpha手中,看到这场景,脑袋里突然嗡了一下,感觉全世界的都安静了下来。随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了alpha。
秦生正高兴着呢,突然被小媳妇推开,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不悦。
“杭渊。”
秦生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生气了。刚刚不是还在亲密接触?又不是唱戏,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杭渊脸皮薄,他可是个i人!面对这么多alpha难免有些束手无策,早就想溜之大吉了。
“这次就先放了你,晚上继续,我去找你,洗干净等着。”
秦生现在演都不演,就连杭总都不叫了。
而且,哪怕杭渊才刚和秦生确定下关系,怎么就到了晚上上x这一步了?
周围的alpha们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两个掺和着,
“哎呦呦,秦哥今晚有福了。”
“今晚是不是要全垒打了啊?秦哥,咱这儿你可是第一个吃上的啊。下次...”
秦生瞪了那个alpha一眼,
“那是你嫂子,你也吃不上。”
杭渊头也不回地走回了自己房间。自己倒并不是不想在别人的面前表露对秦生的喜欢,只是自己这种性子,冷淡独处惯了,在有很多人在的场合下,总是会显得不自在。
某些时候,杭渊真怀疑自己有着一种病态的讨好型人格。怎么说呢,你看,杭渊一对一说话的时候,从来不会怯场;同时也会根据对方的语言、动作、神态,区分出对方的需求,从而进行交涉,达成双方的互利共赢。
虽然这种讨好型人格让杭渊吃了不少哑巴亏,但是杭渊不会后悔,因为总是有一个声音,指引着他去做。小时候如此,七年前如此,现在也如此。然而,在面对很多人的时候,这种察言观色的能力就显得捉襟见肘了。
倒也不必说是用不好,只是会很累。好几个深夜,从梦中惊醒的杭渊也会厌恶这样自己。他真的好累,好累。
晚上,敲门声响起。杭渊正洗着澡呢,没时间搭理秦生。
过了一会,水声停了,杭渊下意识地推开浴室隔间,手腕往门把手上一摁,那位对食物心念已久的alpha便推开门,准备动手动脚。
在失去意识的前几秒,杭渊说出了那句话,
“轻点...唔。”
一夜旖旎...
七点半的闹钟准时响起。
杭渊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身上哪里都不得劲。掀起被子,看着自己身上的红色痕迹,心里暗自骂道:“这玩意是属狗的吧。”
杭渊又摸了摸自己生疼的后颈,果不其然,都要被那臭狗崽子咬烂了。难道昨晚他进入了易感期?真倒霉。
杭渊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扶着衣柜门,看见了桌上的早餐。本来想说:“这小崽子还有点良心。”却发现自己嗓子又哑又疼,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饭后,杭渊的状态稍微好了点,不过他还是得去浴室一趟。毕竟这臭狗崽子肯定不会想到去清理这些个玩意。
杭渊估摸着秦生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虽然秦生暂时不用去前线,每天的训练还是不能落下,所以秦生起的比他更早也挺合理的。
接着,杭渊伸了个懒腰,开启了新一天的工作。
“杭总,优化后的算法已经发给军方了,麻烦您去对接一下。”
助手的声音顿了顿,
“杭总,三天后有个发布会,请您不要忘记了。”
“嗯好,等我五天后回去再和你们联系。”
杭渊与军方交接完毕算法的优化方案后,又马不停蹄地对改进后的医疗机器人一一做测试。最近几天,公司那边又陆陆续续地送来了几批医疗机器人。
于是,杭渊便数了数基地的机器人数量。没错,二百五十台。也正因此,他也忙的越来越晚。这三天,每次都忙到十点才回去休息。秦生也舍不得折腾杭渊,只是抱着杭渊去洗澡,随后抱在一块,哄着哄着睡着了。
有一天晚上,杭渊突然惊醒,捂着头,揣着粗气。秦生吓坏了,给杭渊嘴里塞上几片布洛芬,喂了水。抱着杭渊,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杭渊也知道,秦生最近到了易感期。
他这种人,能憋上三天实属不容易。所以这段时间估计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公开发布会之后,自己身子大概率不保。想到这里,杭渊抖了抖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