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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克制着愈来愈急促的呼吸,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紧紧捂住了嘴巴,生怕因为太过害怕而发出声音。时间仿佛凝固了,只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如果不是她掌心鲜血滴落的声音,那就是...
阿芙纳鲁拉屏着呼吸,眼看着哈托尔被阿图姆手中的刀刃挑断了手筋,而后阿图姆掐着她的脖子冷声质问,
“哈托尔,我不想怀疑你。但你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而虚弱挣扎的哈托尔却只是无力地摇着头,任凭阿图姆怎么逼问,硬是没在说出一句话。阿芙纳鲁拉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情,竟然逼得阿图姆丝毫不念往日情分,凶狠暴戾至此。阿图姆是个没太好脾气的神,哪怕他在阿芙纳鲁拉面前有时装得温和,但内心的冰冷和狠戾并不会因为一时半会的伪装而改变,终会由于触怒他心弦的事实而彻底爆发,比如现在。
他挑断了哈托尔的脚筋,捅穿了哈托尔的腹部和胸口。暴力的行径一定是女神做了什么事情才让他亲自动手,刀刀致命。阿芙纳鲁拉躲在冰冷的墙体后面,含泪看着哈托尔女神褪去了往日骄傲迷人的模样。曾经柔亮顺滑的银发被鲜血浸染,宛如杜阿特的厉鬼。曾经风光无限柔美多情的爱神,此刻却显得那么狼狈。她近乎悲怆地望着阿图姆,却得不到半分怜悯。鲜血滴答滴答地流逝,女神的泪已经不在往外涌了,双眼仿佛干涸多年的河床,隐隐映出绝望的心灵。可阿芙纳鲁拉的泪却还未干涸,胸口早已憋闷地不知该如何呼吸。她看着那极度残忍、极度血腥的牢室,胃中抑制不住的一阵剧烈翻搅,险些干呕出来。阿芙纳鲁拉靠在墙面上艰难地呼吸着,她感到头脑发晕,极其不适。
下一秒,一双带着奇怪气味的冰冷的手突然捂住了阿芙纳鲁拉的口鼻,她眼前一黑,就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