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笑起来像是扯开一朵花苞,叫人挪不开眼。
“与徐兄比,自然该如何便是如何呢。”
这话夏稚说得很有些被娇惯的嚣张,他自小喝酒还当真没输过谁,就连陆哥都比不过他。
唯一一次不省人事是陆哥和二哥两人轮流灌他,当晚做了什么,说过什么,是怎么回房脱了个赤条条的睡觉的,也是完全没有印象。
只依稀记得有人抱他回房,大抵是二哥,也可能是父亲,只有父亲会亲亲他的额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