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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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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的早餐提供早茶和甜点自助,自从上次品尝过这里的焗挞,叶邵桉就一直念念不忘。

刚到餐厅,直奔甜点台,没一会儿盘子里就多出了一份和牛芝士挞、蓝莓挞和巧克力梨挞。

正在叶邵桉纠结着要不要再来一个焦糖布蕾蛋挞时,身后跟来了一个女生。

她一开始没注意,只以为是庄园的客人,在口腹之欲与胃的承受能力之间犹豫了几秒,步子即将迈过这一片时,又选择掉回了头,去拿那个蛋挞。

没想到却发现身后的人是杜铃珠,而两人的夹子刚好同时伸向同一个蛋挞。

四目相对,叶邵桉尴尬一笑,换了另一个夹。

既然杜铃珠来了,那么纪成周估计也在。

叶邵桉这么想着,一抬头,果然看见了在熟食区拿水煮蛋的纪成周。

见到她,纪成周对她笑了笑。

叶邵桉微扯嘴角,又低头拿了一份班尼蛋,顺便到粥类区逛逛。

拿了小碗,盛了一碗银耳雪梨汤,看见一旁的豆浆,又动了心。

纪成周走近,同样拿碗盛了一份银耳雪梨汤,对她说,“早上好。”

“早上好。”叶邵桉礼貌性地回了句,等着前边客人离去,上前操作装豆浆的机器。

“你来玩几天?”纪成周又问。

“一个月。”叶邵桉一时找不到敷衍的说辞,只能如实道。

“这么久?”

“我闲人一个。”随口笑了笑,看着豆浆盛到杯线下,她适时关掉机器。

“一起?”

本想将杯子一同放进托盘里,奈何先前做了错误的估计,此时托盘的剩余已经不容再多放一杯豆浆,看起来无论怎么调整,总有一样是多余,这就意味着她要么一手端托盘一手拿豆浆,要么走两趟。

正为难时,谢翊忱走到身边,自然而然地帮她接过了手里的豆浆,放进了自己的托盘里。“我帮你拿过去。”

叶邵桉微愣了一秒,又很快点头,边回复纪成周的邀请,“不了。”

“看看还有什么要吃的?”谢翊忱顺手将另一碗银耳雪梨汤端过去,为她的托盘又减轻了一些重量。“那边有现做甜豆花,也很不错。”

不得不说,谢翊忱每次都能精准拿捏她的喜好,知道说什么可以把控她的心理,她喜欢吃甜食,平时饭点不想吃主食又不知道吃什么,总会买份甜豆花填肚子。

人空着肚子时总觉得自己能吞下一头牛,此时被勾出了馋虫,她什么都想来一口,也无暇去顾及谢翊忱是怎么知道的她的喜好,端着托盘就去看了看。

杜铃珠听了建议,也在她身后跟了过来。

“你男朋友看起来对你不错。”

叶邵桉听出了几分试探,兀自笑笑,“他不是我男朋友。”

豆花装在玻璃碗里,看起来小小一份,量也不多,并不会占肚子,她当即便向师傅要了一份,加上桂花蜜和红豆红枣等蜜果。

杜铃珠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神情,没再说什么。

等着师傅将辅料加好,叶邵桉端着托盘回坐位,大老远地,便看见谢翊忱将托盘里的食物逐一摆上桌面,又妥帖的把勺子等餐具分放在了给她留的位置一侧的碟子中,邻桌的纪成周同样在站着摆放食物,转头与他说话。

随着步履逐渐接近,她听见纪成周问他。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没有。”

纪成周默了片刻,又问:“你以前也是南城C大的学生吗?”

“不是,我之前在国外,学校也在国外。”

得到谢翊忱否定回复的纪成周有些恍惚,随即又笑道,“那应该是我认错了。”

叶邵桉入了座,谢翊忱便又将菜单推了过来,问她要不要再点一些早茶。

早茶需要用菜单单点,她有点想吃上面的虎皮凤爪和红米肠,本来担心吃不完浪费,听说分量基本是按人头算的,想着有他在,问题应该不大,选了两样,便将餐单推了回去。“你点吧。”

意思是,你还想吃什么你点。

没想到谢翊忱先前已经与贺守析和许天甯一起吃过了,他给她点了一些招牌后,只慢条斯理地,简单吃了一个虾饺和粉果,看起来完全是为了陪她。

没过多久他接了一个电话,简短的英文交流聊了五六分钟后挂断,又拿着手机在屏幕键盘上敲敲打打。

叶邵桉的英文听力还可以,除了两三个专业名词,基本能理解语意,听着像是在说什么会议的论文,他回复说稍后会查看邮件,便推测大概是一些审稿方面的话题。

公共场合在所难免,她也并不是有意偷听,只是平时基本不会听到他与别人聊工作上的内容,这会儿看见这场景,不免觉得有些神奇,自然也就多关注了一些。

说起来,其他人或多或少都透露过自己目前的工作,比如曾哲季好像是签约摄影师……可谢翊忱除了专业和学历,其余的她一无所知。

叶邵桉默默啃完一只凤爪,就着勺子喝了几口银耳雪梨汤,又动手切那份班尼蛋。

眼见他睫毛颤动,好似编辑完了邮件,她又率先在他抬起眸前,收回了有意无意游移过去的流眄。

正巧齐谣三人来到餐厅,赵飞向他们打招呼,她转头对着三人笑了笑。

谢翊忱放下手机,随手示意,才又拿起筷子夹了另一份她给他留下的红米肠。

赵飞拉开椅子在一旁坐下,与其余两人商量着点了一些早餐,叶邵桉正愁点的东西吃不完,遂邀请他们一起先吃点垫垫肚子。

几人边吃边聊着之后的安排——曾哲季今天打算到附近的后山上采风,之前就约好了八点出发。

据经常去爬山的谢翊忱说,清晨薄雾散去时,可以在那里看见非常漂亮的丁达尔光。

赵飞当成减肥,昨晚就曾建议叶邵桉一起去。

彼时她人兴致缺缺,只随口敷衍说:再看吧。

随缘。

第二天能起得来就去,起不来就不去了。

这会儿她提前出现在这里,倒像是应了昨天那句话。

赵飞就再次鼓动,“谢翊忱都说你运动少,正好你跟我们一起去运动运动。”

叶邵桉耳根子软,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基本听不得别人的好意游说,拒绝不成,便答应了。

“我们可以一起去吗?”邻桌的杜铃珠突然插话。“我们刚来一直不知道去哪里玩呢。”

见几人面面相觑,她又将目光投向了叶邵桉,“你和我哥是同学,应该不会介意吧。”

叶邵桉听出了一点深意,涩然淡笑,“我介意什么?”

杜铃珠善解人意般无辜微耸了下肩膀,“我就是怕你介意啊。我哥这人不会说话,也不会讨女孩子欢心,但是怎么说你们也都是同学。可以吗?”

问她干嘛?她又做不了决定。叶邵桉无语,余光偷瞄谢翊忱一眼。

谢翊忱接了茬,“想去自己带好饮用水和需要的物品。”

“没问题。”

就这样,叶邵桉回了民宿换了一身运动装,集合之后,一行人与纪成周和杜铃珠,加上同样极为熟悉地形的本地人小陈和阿青陪同,一道爬起了山。

别看这山不高,需要的力气却不少,刚爬了一半,叶邵桉就产生了回去躺床上的念头。

她原想放声大喊一声,可杜铃珠一路上都在哀嚎,生生消磨了她所有的情绪,只剩满耳的茧子和一身心如死灰的平淡。

而每次只要杜铃珠一喊累,纪成周都会凑到她身旁,对她关怀备至。

曾哲季为了出片,常常要在一处逗留许久,谢翊忱都会顺便让所有人在原地歇脚休息,她也一直在叫苦连天。

让纪成周帮忙拍了几张美照后,好似彻底失去了新鲜感,又吵嚷着肚子不舒服要下山。

一开始纪成周还会安慰她再坚持一下,可谢翊忱只看了她一眼,转头又继续和曾哲季讨论下一个点,他人戴着太阳镜,看不见眼里的情绪,好像也看不见杜铃珠这个人。后来更是仿佛听不见一般。

没办法,最后是纪成周主动提出他们先回去。

谢翊忱扫了他们一眼,让同行的小陈先陪两人下山。

拍完这一处,继续往另一处行进,谢翊忱转头看见后头倚在一块大石头边上蔫蔫的叶邵桉,便让阿青带着曾哲季等人先往前走。

叶邵桉虽然觉得累,但是好在还能承受,听闻要往前走,抱着水瓶默默站起跟在后头。

谢翊忱见状,也没有再太担心她。

手机来了一条信息,他站在原地点开查看。

突然感觉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异物,叶邵桉低头一看,是一小节青黑色的软体。

“啊!!!”

她瞬间失声惊叫,仓皇拔腿朝着前面谢翊忱的方向跑。

闻声回头的谢翊忱连忙伸手扶住她,她顺势扒着谢翊忱的胳膊躲到他身后,皱着一张表情连连哭诉,“蛇,蛇!”

谢翊忱望向她指的方向,那里长着一片杂乱的荒草。

脚刚往前稍走了一小步,整个人却被衣角的力给牵绊住。

“没事儿。”他放轻了声调,朝身后的人儿宽慰。“我去看看。”

“呜谢翊忱你别过去!”她带着哭腔劝阻,可是手里的衣角却不受控制,一点一点滑出掌心,她连忙朝着他的背影大喊,“你别过去!你要是过去我就不管你了,我真的不管你了!”

话虽如此,但是双脚却像是扎了根的树,伫在原地未能移动分毫。

脑子里胡乱闪过几个念头,可无论怎么样,她还是做不到丢下他一个人,自己跑路。

只见高大的人影在视线里渐渐走远,又在距离她所说的杂草一步之前停了下来,回头对她宽慰一笑,说:“那是黄鳝。”

黄鳝?

她刚才没有仔细看,此时半信半疑。

“山上会有黄鳝吗?”

“这里生态好,下边有一条小溪,估计就是从那里爬上来的,然后死了。”谢翊忱给她解释,为了打消她的顾虑,佐证这个观点,又补充。“我经常来爬山,从来没有在这里看见过蛇。”

难怪说与自然共生,与生态共处?

“而且蛇其实比较胆小,有些蛇没有毒性的,一般也不会主动攻击人。”

不管它胆不胆小,死的还是活的,它的外表特征就足以让她感到恐惧。

叶邵桉一点也无法说服自己接受它的样子,就连与之形态相似的黄鳝也不敢恭维。

感知到了她的不适,谢翊忱没有再提相关的话题,只重复安慰道:“别怕,不是。”

后来的路上,叶邵桉一直紧挨着他走,一双眼睛如探测仪般四处观望,生怕一不小心再踩到什么“不明物体”。

他的背部结实宽阔,看起来就很有安全感,慢慢地,她的空心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倾注,恢复了充实感,整个人逐渐脱离了恐惧的状态,心也安了许多。

谢翊忱侧头看她,视线落到捏着自己衣袖的粉白葱指上,又放慢了步子,没有惊扰她,嘴角不住漫开的笑意灌进眼底。

“你取笑我?”

“没有。”

“就算你取笑我也没关系。”

“我为什么要取笑你?谁都有害怕恐惧的东西。”

“那你怕什么?”

她一直觉得这世界上大多数人都会怕蛇,可他竟然不怕!

对此叶邵桉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谢翊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说,“人对于某种事物的恐惧除了少数遗传因素,大多来源于过往的负面经历。只要建立正确的认知,就能够有助于克服恐惧。”

叶邵桉想了想,她之所以怕蛇,好像也是由于小时候的经历导致的。

那时小学毕业的她到乡下外婆家过暑假,中午午睡时被风扇的异响吵醒,就发现一只红白色的蛇卡在了扇叶里,整个人都吓坏了,抱着外婆一直哭。

后来她便经常梦见蛇,咬她的,蜕皮的……

呜——

无论怎样,她好像都克服不了!

连忙甩掉脑海里的不适画面,叶邵桉决定换一个方式转移注意力,“你怕什么?”

谢翊忱偏头朝她神秘一笑,挑衅,“我不告诉你。谁知道你会不会用来恐吓我。”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叶邵桉不禁斥了一句,空掌扫拍他的衣袖,松开手。

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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