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也没有问题,我肯定能把滕总安排的满意。”石介开了口。
“不行!”申海给了个眼神小汤,对石介说,“你先走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小汤想说话,被滕遇熟练的给挡了回去。
石介梗了一下,莫名的脑子在这个时候转了两圈,虽说滕遇跟申海并没有什么异常,甚至他一直是在给自己递信息,但……就是不太对。
石介用眼神问申海,申海脸色有点藏不住。
“申总不放心,可以一起啊!”滕遇扇子的风扇的越来越大,眼睛也被扇出了小火苗。
他这红衣太诡异了!
石介想着陪睡是不能的,但可以把他带过去见石溪,他们怎么谈那是他们的事,都是生意人,利益为先。至于他自己,那就拿出诚意来好了,石溪想怎么样他都能配合。
“不如我来跟你赌一把。”
来人声音并不大,但所有人的目光都跟了上去。
石介一悚,人比刚才还僵硬,但怕归怕,又有点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可申海明显是惊悚,一向温柔的人把石介的手都要捏断了。
石溪冷傲的眼神落在了他俩抓着的手上。
申海诧然松开。
可就在松开时,申海发现了石介手腕上露出一半的手表。
这块腕表太少见,外表又朴素简单,石介就算有些眼界大概也不认识,可申海却知道这块腕表的来历,石溪很少任性花钱,多少人盯着这块表的去向,不想竟然戴到了石介的手上。
不想承认自己乱想,可他不就是昭然若揭吗?
“哟,这是正主来了!”滕遇的扇子快要刮出芭蕉扇的效果了,他身上的邪气好像也被石溪的气势给压制住了一样。
没人对他的这句奚落解释什么,石溪睥睨的眼神望向申海:“跟你说过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申海不是石介,他好歹是石溪正正经经的表哥,被石溪当众训斥,脸上讪讪的,却又不好说什么。
其他人也不敢插科打诨,要是旁人还好说,石溪惹不起。
场面一时冷的人打抖。
“还有谁要玩?”石溪把石介拉到另一边,坐在了石介刚才的椅子上。
他一坐下,除了滕遇,其他人全都站远了让开,连小汤都不敢站在滕遇的身边了。袁中利摆摆手陪笑两声,其他人全都噤若寒蝉,又不想参与又不敢走开,既要保持好奇还要稳住自己的身份,似乎自动成了游戏里的NPC。
石溪看向滕遇:“那就我们来?”
滕遇笑着说:“石总,您是大佛,我不能不敬,赢了您的钱,回家会被骂的。”
“赢了我的钱也总比睡了我的人强。”石溪随口一句,玩笑话说的正色,话落示意荷官发牌。
滕遇不认识石介,也只有他把这句话理解成了石溪的本意,所以他道歉:“不好意思石总,我这人就是爱嘴欠,逗人玩的,我跟申总今晚本是要谈合作的。”
荷官重新去拿了一副牌,摊开给诸公看了,取出里面的两张鬼牌,然后收回洗牌。
石溪看了一眼发来的两张底牌,淡淡道:“申总的事我管不着。”
滕遇偷摸瞅了瞅僵着脸的石介,一副被抓奸的丧气样,也是活该,这种霸总猛1就算不看JB也是绝对的王,怎么还敢惦记偷吃?
但他听懂了石溪这句话的双关,说了声:“感谢。”
第一次押注,石溪都不看底牌,敲敲桌子:“加注。”
滕遇看上去桀骜不着调,但这种人天生就鬼,大家的目标又不一样,犯不着为一时面子得罪人。
他看了眼底牌,但眼神很虚,然后说了声:“我跟。”
第一张河牌发来,石溪把三张牌拢在手下,还是没看,又道:“加注。”
“我跟。”滕遇看了一眼手里的牌,冲着石溪笑出了几分乖觉。
石溪眨了下眼睛,也对着他笑了一下,无趣,扒光了躺床上,就只有无边的骚气,熏得人懒的插进去。
第二张河牌,石溪加注,滕遇跟。
第三张河牌,石溪还是加注,滕遇挣扎了起来,甚至还擦了一把汗。
“石总,我们赌什么?”滕遇忽然问。
“看你。”石溪说。
“那我就是要钱呗。”滕遇问他,“您要什么?”
石溪说:“我们家规矩严,家里人不能坐赌桌,我赢了的话,今天的赌局就不存在了,庄家的抽成我来出,怎么样?”
其他当事人还有些懵,袁中利已经激动的喜出望外,不作数的话,那他陪着玩下去的钱就又回来了。
申海和石介依旧紧绷着,其他人也在观望着牌局。
石溪先翻了牌,五张牌全是散牌,花色乱的吓人。
石介倒吸一口凉气,声音特别显著,让石溪都没忍住回头睨了他一眼。
石介:“……”
滕遇“噗”的一声笑起来,眼神示意小汤帮他把牌揭了,小汤也伶俐,双手上去给牌面翻开。
全场一片唏嘘,滕遇也是散牌,花色同样乱的吓人。
只能比点数,石溪就比滕遇大了两个点。
滕遇笑的近乎谄媚,凑过来低声道:“石总,这是天意,要不就两个点怎么样?”
石溪的笑意浮在表面,不吃这一套:“还轮不到你来跟我谈,有诚意就让你爸爸来。”
滕遇一秒收回笑脸,瞬间阴沉了下来,仿佛给脸不要脸的怪石溪不识好歹。
石溪不管他了,瞥了一眼石介:“走!”
石介乖乖的跟在了石溪的身后,申海的目光一直跟随他,他也不敢给一点眼神。
石溪又换了一辆车,宾利添越还是长轴版,石介闻到石溪身上有酒气,估计是有司机的,但还是跟在身后听指示。
石溪拉开后舱左车门坐了进去,石介犹豫了一下才上车,因为右坐是老板座,只有那一侧的座椅可以放倒。
但石介看到大大的空间,心脏噔噔的跳,他本来洒脱又散漫,现在却拘谨的并拢了双腿,双手握紧了自己的膝盖。
“我……”石介想着还是先解释两句,“是碰巧,我除了在幽蓝,一般也不去别的地方。”
石溪歪靠在中岛台上,看着石介问:“那就说,是他特意来找你的?”
“不,不是这意思。”石介不敢躲开石溪,只能缩着身子不偏不倚的坐着,“真是巧合,他约了朋友,就顺嘴问了我要不要一起。”
石溪冷笑一声:“所以你就跟他走了?”
“不,那,我……”石介声音低成了蚊子叫,“我不然就跟小汤上去了,但半道觉得不好,你要知道了估计会废了我,所以就想着反悔。正巧就看到阿海了。”
“除了牵小手,还做了什么我没看见的?”
石介紧张的扣住自己的手:“没,就玩那一把牌。”总不能还说他们亲手背了。
“一把牌!”石溪又问,“那一千多万,你是准备怎么办,推给申海还是打算献出屁股?”
石介一直低着头,冷汗从鼻尖上滴了下来,踌躇半晌,嗫嚅道:“我的屁股对别人来说不值钱,我是想去求你的。”
这话都把石溪听乐了。
“行啊,现在事情帮你解决了,脱裤子吧!”石溪说着把石介面前的屏幕弹出来拿在手里,然后按住躺椅键,将座椅完全放倒。
石介手摸不到膝盖,改为紧抓大腿边的裤缝。
轰隆声中,一辆眼镜蛇从旁边秒了过去,可惜遇上红灯,又并排了。
滕遇按下车窗想打招呼,宾利车始终没有回应。
“我不白打你,免得你喊冤。”石溪说,“今晚罚你两项,一个是你上了赌桌,第二……第二个你也可以不接受,因为我只警告过申海,叫他不许再见你。”
石溪说着顿了顿,又接道:“但你不接受,我就要去罚他。罚他应该正合你意,生意又做坏了,只怕泰山大人看不上他了,你去跟他做对苦命鸳鸳岂不美哉?你去端盘子或者卖屁股养活他,我兴许还会照顾你生意。”
石介本来心脏跳的难受,听石溪说了这话,突然静了下来。
“我接受。”石介说。
石溪脸色难看的冷笑一声,刻薄道:“这么深情啊!”
石介带着怨愤的眼神看了石溪一眼。
“怎么?”石溪问道,“不服?”
石介解腰带脱裤子。
石溪眼神一斜:“不够,全部脱光。”
石介这次动作放缓了许多,但还是把上衣脱了,又把袜子脱掉。他又不是挂牌出来卖的,再怎么样也会放不开,而且下午才做过,身上还有许多旖旎的痕迹,两颗珍珠又红又肿,都是石溪用手掐的,调一点情却带着很强的侮辱。
“放心,我那表哥会承上你的情,我不去找他麻烦,他就心知肚明了。”石溪说着抽出了石介裤子上的皮带,对石介道,“趴过来。”
司机还在开着车,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
石介怔了怔,本来是堵着气,这会儿却又不知所措起来,这变态不会真要当着人干他吧?
“你还知道羞耻!”石溪一个抬手,皮带毫不留情的朝着他的胸口抽了过来,骂人的声音又冷又硬,“你个婊|子!烂货!贱人!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还在乎多个人看!”
这一下虽不至于皮开肉绽,但还是暴起了红痕,石介生生挨了这一下,也忍住没叫疼。只是看石溪的眼神可怜兮兮了起来,还能勉强的挤出一个笑脸,确实是他错了,一千多万比他命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