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对”的重要性。
“红棉,去把我那红木盒子拿来。”
红棉抱着满怀的花瓣,“啊?”
苏挽清叹口气:“走了,去赎罪。”
……
慕昱珎倚靠在椅背上,夕阳落在石砖上,将窗边盆栽的倒影拉得很长很长。
她迎着余晖,看着窗边那株山茶的剪影,脸颊上根根绒毛被点亮,不似平常犀利,反倒多了一分迷茫。
“叩叩——”
忽得敲门声起,慕昱珎回过神来,缓了两息,道:“进。”
说着,将桌上的东西收到了旁边压好。
苏挽清深吸了口气,推开房门,小心翼翼的探出个头来,“王爷?”
慕昱珎眉头一跳,看着门边裹着半缕夕阳的女子,拧着眉,薄唇轻启:“怎么是你。”
苏挽清莫名有些发憷,她攥了下拳,随后扬着一脸纯真的笑迈了进来,“怎么不能是妾身。”
慕昱珎上下扫了她一眼,随后低头翻开一本折子,漫不经心道:“你来做什么。”
苏挽清预料到她会是这种爱答不理的态度,有了心理建设,倒也不至于太尴尬。
“来看看王爷,不行吗?”
慕昱珎笔尖一抖,随后重新蘸墨落笔,“看也看了,回去吧。”
苏挽清悄悄捏了下自己的掌心,以免自己干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好你个慕昱珎,给你点脸就能蹬着上天了是吧。
她平静了好一会儿,随后踱步至慕昱珎身旁,顿了顿,侧坐在她的椅子把手上。
几乎是同时,慕昱珎迅速的挺直了腰杆。
苏挽清哑然失笑,她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连身边的空气都掌握着,能敏.感成这个样子。
“苏挽清,说话归说话,你贴上来做什么。”
慕昱珎的声音陡然冷了一个温度,还带着一些细微的抖动。
“王爷这几日这般冷淡妾身,可是妾身做错了什么吗。”
苏挽清掐了大腿一把,声音霎时带了哭腔,还有点点委屈。
慕昱珎沉默片刻,道:“没有。”
苏挽清愣了一下,她以为慕昱珎会就纪尧好好讽刺一番,却没想到她会说没有。
但箭都在弦上了,她硬着头皮也要演下去才是。
“那王爷为何对妾身视若无睹,妾身这几日吃不下睡不好,你瞧,人都瘦了。”
说着,苏挽清拉开袖口,把手腕径直递到了慕昱珎眼前。
慕昱珎呼吸一滞,看着眼前雪白的皓碗,自己的气息打在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王爷,妾身此生只是王爷一人的,对旁的人没有半分心思,王爷这般通透,定是能明了妾身的心意。”
苏挽清将那只手轻轻搭在慕昱珎的肩头,微微前倾,俯下.身子,离着她耳朵三指的距离,轻道:“我与尧表兄只是兄妹,这辈子,也只能是兄妹。”
温热的气流划过自己的耳垂,甚至有些顺着耳道钻进了脑袋里,慕昱珎只觉右半张脸像放在火上烤一样,烧得她眼前都有些模糊。
“苏挽清……”
慕昱珎喉咙艰难的吞咽了下,声音有些沙哑:“你与他什么关系,与本王无关。”
苏挽清却是摇摇头,她拉起慕昱珎捏着桌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执意握在手里,轻轻道:
“我是王爷的人,自然与王爷有关。”
慕昱珎怔愣的盯着两人交叠的双手,一时间甚至忘记把手抽出来。
苏挽清从怀里掏出一只玄色绣金的荷包,放到了慕昱珎的手上,弯唇一笑:
“我从未送过王爷什么,今日便将我的心意,送给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