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毅给他仔细检查了一下,伤筋动骨一百天,苏布布这次受伤需要好长一段时间的休养。
陈毅和他说着注意事项,苏布布就乖乖的点头听着。
商牟洲在他的边上,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是在苏布布脚上贴上膏药后没多久,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又在发热了。
这一次是从苏布布的腿开始一点点往上蔓延。
好奇怪的感觉。
苏布布身侧的商牟洲察觉出他似乎有点不对,低头目光落在他的脚踝上,又看看苏布布,小声问:“怎么?”
“唔,”苏布布回神,舔了舔嘴唇,避开了商牟洲的视线,小声说,“脚踝有点烫烫的。”
商牟洲以为是正常的药效,点了点头,伸手轻轻摸了摸苏布布的脑袋说:“应该是药效,如果等会烫的严重再告诉我?”
商牟洲说的自然,让苏布布没发现他藏在话里的小九九,只乖巧的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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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征斯最后还是被苏南哲给扯到了医院。
苏南哲一点也没在意傅征斯难看的眼神,从上车后就一直粘着傅征斯,撒娇说:“我就知道你在乎我,一定会陪我来的。”
傅征斯头还疼的厉害,喉咙干涩,整个人疲倦的不行,他无语的扫了身侧的苏南哲一眼,看着他瘦削的身体,还有那柔软的肌肤,最后还是忍下了心里的火气。
算了,毕竟是自己昨天做的太过了。
傅征斯平时确实喜欢玩点这种东西,但都没昨天玩的过火,原本他也就想随便玩玩消消火得了,但是自从发现苏布布穿着商牟洲的衣服出现在了自己和兄弟的面前,而且还坐在商牟洲身上给人家点烟后,他就有点没克制住。
也不知道是被激起了欲/望,还是别的什么,反正后面他带着苏南哲离开了房间,去了隔着几间房的卫生间里。
苏南哲确实哪哪都合自己的口味。
不管是那精明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往上爬的劲儿,还是在其它方面格外玩得开,反正种种对傅征斯来说,确实不错。
而且,昨天晚上,在厕所让苏南哲对着镜子的时候,苏南哲也会哭,平时桀骜的一双眼睛盛着楚楚可怜的泪水,咬牙忍受着傅征斯的恶趣味。
很可怜。
和苏布布被自己骂过后的样子如出一辙。
傅征斯也不知道自己昨天是怎么了,本来只是想稍稍玩玩,然后就回去,但在看见那泪痕挂在苏南哲脸上的时候,他没忍住。
等到傅征斯发现自己玩过火的时候,苏南哲已经脱力的倒在自己怀里,身上脏脏的什么都有。
外面有人要进来。
是自己的其他兄弟,里面没有商牟洲。
傅征斯倒是不太有所谓,本来准备直接走了让人来收拾就好,但看着他张哭红的脸,傅征斯鬼使神差的自己动手给苏南哲收拾了下。
门外人敲门敲狠了,他才会不耐烦的说一声:“有事,滚蛋。”
后来苏南哲便先去隔壁房间休息了。
一直红肿难消。
傅征斯甚至都准备去给苏南哲涂点药,但在他全部收拾完打算先回房间看看的时候,他发现商牟洲和苏布布不见了。
里面其实可以说没几个人还在,但傅征斯还是一瞬想到了商牟洲和苏布布两人。
他去问了蒋荣,但蒋荣似乎醉的不清醒,一会说苏布布已经回去休息了,一会说和别人在一起的。
傅征斯说不清自己当时听见蒋荣的话后是什么情绪,反正他去找苏布布算账了。
只不过后面发生了什么傅征斯从被苏南哲电话叫醒后,一直没想起来。
车属平缓,傅征斯伸手搂了一把身侧的苏南哲,没说话,只是那双眼睛微眯,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他身边被傅征斯这么一搂的苏南哲眼睛一亮,羞涩的又往傅征斯的怀里靠了靠。
他昨天果然没有堵错!
苏南哲不喜欢玩这些东西,但是傅征斯喜欢,他就忍了,但昨天确实把苏南哲吓到了。
他差点忍不住,但好在他堵对了。
以前傅征斯哪次关心过他的事后,今天属实是第一次!
苏南哲窝在傅征斯的怀里,嘴角轻蔑一笑:只要等我彻底拿下了傅征斯,什么苏布布,什么苏家,那算个屁!
不过......
苏南哲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昨天晚上在那个房间里的画面。
苏南哲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被带进那个房间,虽然派对是给苏布布准备的,但苏布布还是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完全不够格和傅征斯身边的那些兄弟玩,于是也非常识趣的没有进去讨嫌。
被傅征斯叫进来时他真的非常激动,特别是,在听说等会会让苏布布来给他们玩的时候。
那时的苏南哲差点没笑出声。
但他没想到,苏布布来了之后房间里本来的氛围变了。
他们看向苏布布的眼神,完全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
那些眼神苏南哲怎么会看不懂,垂/涎的,想要得到的,喜欢的。
都是他们从前看着自己的眼神,此刻却全部给了苏布布。
特别是,当他发现傅征斯那个兄弟,坐在主位上,一看身份就不一般的商牟洲外套被苏布布披在身上时。
苏南哲只觉得神经一崩,他感觉到荒谬!
而更让他情绪崩盘的,是苏南哲眼睁睁的看着商牟洲让苏布布坐到了身上,而后还让苏布布给他点烟。
商牟洲平时是那样的人吗?
傅征斯又为什么脸上难看的盯着他们两个?
嫉妒,不解,愤恨,让苏南哲当时死死扣着自己的掌心,他恨不得去撕了苏布布的那张脸。
要知道,他为了能站到傅征斯的身边,能让自己在傅征斯心里独一份,能让傅征斯的眼里有自己,付出了多少代价。
可苏布布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又似乎夺走了苏南哲的一切。
明明是庆祝他回国的派对,明明他才是主角。
傅征斯说的让苏布布过来给他们玩的画面也没出现,似乎只是给商牟洲点的那一下烟,已经抵消了一切。
但好在,傅征斯还是他的。
苏南哲手指死死的抓着傅征斯的衣袖。
他把一切都堵给傅征斯了,没有回头路,所以他一定要苏布布狠狠被自己踩在脚下。
可苏南哲不知道,此刻自己身边的人的脑袋里全是关于苏布布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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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牟洲关上门,下了楼,给苏布布准备轮椅。
走到拐角等待电梯的时候,商牟洲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卷雪茄。
但凡此刻有当时房间里的那些人在,都能一眼看出傅征斯雪茄的不对劲——那是他当时让苏布布点了,自己却没抽的那一卷。
商牟洲的指腹覆过雪茄外衣,视线落在那块被自己咬了一口痕迹的地方。
脑海里,自己手指带着这卷雪茄,怎么一点点摩/擦过苏布布脚踝的画面浮现。
苏布布的脚很软,脚心还带着点健康的粉色,就是很凉,一看平时就喜欢光着脚乱在地上踩来踩去的。
更让他难以忘记的,是自己那雪茄从苏布布脚心上捻过的时候,苏布布是怎样的发颤,窝在自己怀里哼哼。
“啧,”商牟洲把雪茄那头又叼进了嘴里。
和当时在房间里时一样,没抽,只是咬了咬,含了一会,眯眼,似乎是在回味。
直到面前的电梯停下开门,商牟洲才幽幽的把雪茄又拿了下来,放到了口袋里。
就好像刚才一切没有发生。
只是在走进了电梯里之后,商牟洲很轻的喟叹了一声:“好香,要是能再尝尝就好了。”
哪哪都可以。
商牟洲看着电梯倒影下自己那双满是欲念的眼睛,自嘲的笑了笑。
之后应该不会再有这种机会了。
可惜。
电梯往下,但没有直接停到底楼,而是在中间的一层开了门。
商牟洲熟悉的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然后往一间诊室走了过去,开门。
诊室里的人似乎愣了一下,但看见来人之后,神色一变,脚步匆匆上前:“啊商先生!”
商牟洲的目光在他们身上停了停,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糖果盒,丢到了他们桌上,随后往边上的沙发上一坐。
“没了?”看着桌上的糖盒,坐在位子上的医生又是一愣,一脸震惊的看着坐到沙发上,丝毫没觉得问题有多严重的商牟洲,惊呼,“上周才配的五十粒!这么一/大盒都没了???”
“你没有把他当糖送人吃吧???正常人吃会阳痿的!”
商牟洲视线幽幽的看了过去,像看蠢蛋一样的目光看着他说:“我没那么坏。”
“哦哦,说的也是........等等,那是你自己全吃了?!”
医生的反应更激烈了,“咚”的一声就从自己的位子上站起了身,脚步匆匆的到了商牟洲的面前,伸手就要扒拉他的裤子。
商牟洲眉心一跳,伸手一挡:“做什么?”
“整整50颗啊!我要看看你还能起人事吗?”
商牟洲:“.......你多虑了,我又不是脑子坏了。”
那医生要扒拉商牟洲裤子的手顿住了,蹙眉,一言难尽的看着商牟洲:“那难道还能说是你犯病了吃的?”
“哪个人可以短短一周过量性刺/激这么多次,吃这药都压不住?”
商牟洲多看了他两眼,不置可否。
医生还自顾自的说着:“总不能是脑子里没事就在yy谁吧。那不纯纯禽兽中的禽兽了!”
他说完这话,房间里便陷入了安静。
商牟洲就这么沉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然后在医生惊恐的眼神下,嗤笑了一声开口:“那倒不是。”
医生松了一口气。
但他还没再说话,面前的商牟洲又开口:“是每时每刻。”
“都想c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