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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神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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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特很高兴今天是雨天,雨天会使杯相和蜜相增长。丽特唤来提摩西牧师,与他谈论了天气,然后把一只盏花薰烛塞给了他。丽特满意地看着提摩西牧师增长的杯相。

丽特与提摩西牧师一起整理了如今长满了带刺的杂草与野蔷薇的芬芳花园。整理完后丽特和提摩西牧师并没有多待,因为此时噤声居屋正值夏季,摸起来柔软如丝绒的蛾兰、“历史植物”永恒龙舌兰、有着绚烂酒红色花球的香盏花正在盛开。如果你不想被“滋味的诱惑”征服,最好尽快离开。

没过多久,丽特迎来了她最期待的阿尔弗雷德和他的两个挂件——布鲁斯和迪克。

考虑到自己可能看顾不过来,丽特对他们说,“噤声居屋受伟大之术的影响仍残留着不少危险。不要喝也不要碰液体物质。也不要看那些书,书籍可能污染你们的灵魂,使之染疾。”

丽特先带着他们来到大旋梯的底楼。这里的台阶一尘不染,但空气中充斥着古老的魔法。应该小心行事,至少不应独自进入。阿尔弗雷德有着足够强大的心,可以破除魔法的影响。整理完毕后,几人观察着这个房间。一把被雪茄烫出了些孔洞的座椅,一盆难以抑制活力的天堂棕榈,一处怡人安歇的沙发。丽特盯着沙发,拿开了靠垫,掏出了一枚古铜币。

迪克凑上来看这枚画着塑造的场景的铜币,“这是什么?”

“斯宾特里亚古币,隐秘世界交易用的货币。”丽特将古铜币塞进钱袋。她终于想起自己忘了什么,她翻出了一枚古铁币塞给了布鲁斯。“老师,我想学中文。”

看到布鲁斯有些不解,丽特解释道,“隐秘世界可以用任意古币面值的古币向教师学习语言,提供高等级的古币也不会找零,所以一般用面值最低的古铁币。”

布鲁斯收下了这枚古币,算是答应了丽特。

迪克等他们说完后,拉着丽特的衣角问道:“为什么这个鹿头和画都用人名命名?”

“为了讽刺他们。霍科博尔德大师惹人讨厌是跨越时代的共识。画中无人——仅有噤声居屋内的一座空空荡荡的花园。正如布莱克伍德抛弃了噤声居屋,转而投向另一座图书馆:隐形的塞拉皮雍。有人认为这是一种背叛。”

他们上到大旋梯的一楼,窗户关得严严实实,地毯干净得出奇,但楼梯井里有什么东西在监视着丽特,那种眼神让丽特起鸡皮疙瘩。阿尔弗雷德的心使它平息,丽特一行人顺利前行。

“按照长久以来的传统,每代布兰库格男爵的雕像都会被放置在大旋梯的壁龛里。后来,岛屿决议会为图书管理员们保留了这一传统。” 丽特讲解道。“他们的雕像散落在噤声居屋内,等待着回到正确的位置。”

这里只有一株叛逆的龟背竹盆栽。想让脚抬上通往大旋梯二楼楼梯最后的那级台阶意外的困难,前路已经封闭。

丽特一行人穿过草药园,前往疗养室。粗心的访客们常把泥土带进疗养室里,窗户已经敞开多年,受尽了风吹雨打。幸好阿尔弗雷德擅长清理。

疗养室有三张铺着洁白的床单、锃光瓦亮的军用钢床架。壁炉散发出令人愉快的温暖。

迪克在这边碰了碰那一筐浴巾,不是很感兴趣。迪克看丽特没有制止,拿起了那个微微抽搐着的小布娃娃,有着忧郁的纽扣眼睛和彩色的缎带褶边。

布鲁斯在观察墙上的四副画作。“这是四位类神般存在的画像。我们认为祂们是世界法则的人格化,尊称祂们为司辰。双生巫女、丝毧、轰雷之皮、双生女巫,祂们许会一切被世界视为不洁之物庇护。”

“我们该继续前行了。”丽特叫上坐在漂白的山毛榉木凳子上的迪克和正研究瓶插百合花的阿尔弗雷德。

丽特将疗养室桌上的T.R.N.有限公司可可饮料倒出,给每个人递了一杯,然后对阿尔弗雷德说:“我需要增强你的心才能继续前行。”

可可饮料黑苦像泥巴,味道倒不错。

楼上的房间可能曾经是某种休息室,但家具和各种设施早已被砸碎和打翻;墙上布满了条状的霉斑。一股难闻的气味从房间的深处传来。阿尔弗雷德打扫完患者休息室,发现自家老爷和少爷进入了疲劳状态,有种明明什么也没干但就是很疲劳的感觉。患者休息室比较昏暗,投影仪占据了房间的大部分空间。

“那我们就加快速度吧。”丽特说。

他们向上走,房门半开着,见识过了下层塔楼的荒废阴郁后,上层的房间好似明亮的绿洲。但前任房客留下了一些保护措施。阿尔弗雷德的心足以令保护措施失效。这里是伊利奥波里的私室。

没有停留太久,丽特用健康强化了阿尔弗雷德的心,两人得以向上。某种令人作呕的瘴气笼罩着楼上的房间。它已经不再强烈,但得再等好几年它才会自然消散到安全的程度。阿尔弗雷德的帮助可以让丽特唤起能与之对抗的影响。这个房间曾是配药室,是一个设备齐全的实验室,适合进行非传统疗法研究的学者使用,里面残留着大量实验物品。

丽特和阿尔弗雷德向上到塔顶,弥漫在这里的瘴气比楼下的还要强烈几分,也有几分不同之处,它散发着一种腐败的麝香气味,使人联想到衰落的爬行动物馆。或许是某种东西在居住者离开后盘踞在此;或许是居住者做了不明智的梦。不论如何,丽特都可以用与之对抗的影响将它抵消。

丽特和阿尔弗雷德下楼回到患者休息室,发现布鲁斯和迪克在观察隔壁的房间。那个房间的窗户被涂上了厚厚的黑漆。只有微弱的光线透了进来。除此之外,靠近后还能隐约闻到腐肉的气味。

“没什么的,只是一间尸检室,用作治疗设施。”丽特在阿尔弗雷德的协助下进入这个房间。

一张验尸台,一个水槽,柜子上还有一颗罐装心脏。

“哈哈哈,大家也疲惫了,先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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