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赫卡斯特的嗓音沙哑，指节绷得发白，掌心几乎要被指甲掐出血来。

这群贵族小姐，高高在上，折磨她们很有意思是吗？

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不会有任何的负罪感，想让她们做什么她们就必须做什么。

霍湫念唇角微勾，发出一声轻慢的笑。

啊，这表情，比她想象的还要有趣呢。连愤怒都这么可怜。

“我的话很难理解么？”她微微偏头，指尖漫不经心地绕着发尾，“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当我的狗。”她顿了顿，施舍般，“你应该感恩。”

卑贱的怪物。

系统突然出声：“警告！宿主行为偏离原剧情走向！”

它给的恶毒任务不是这个呀！！

有什么区别？

霍湫念在心里嗤笑。

不都是刺激主角成长的恶毒手段吗？

系统陷入短暂沉默：“……”

这…好像是这么个理。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赫卡斯特生硬地使用敬语，指甲又往掌心里陷了几分，“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明明被人轻贱很生气，却还要用您。

霍湫念低笑了一声。

“没关系。”她嗓音轻柔，却像毒蛇的信子般让人发冷，“你会来求我的。”

她用打量廉价商品的目光打量赫卡斯特，最后嫌恶地停在断角上。

“但到时候……我可就没现在这么耐心了。”

“别急着反驳。”霍湫念慢条斯理地说，“奥克斯的体能测试对异能人来说都算苛刻。”

她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向后面，轻飘飘的，意有所指，“更别说是某些脆弱的怪物。”

赫卡斯特跟着她的视线回头。

教室后门，一个瘦小的身影怯怯地张望着。

——阿芙。

赫卡斯特赶紧跑过去。

阿芙颤抖地拽住了赫卡斯特的衣角：“她……她为难你了吗？”

“没有。”赫卡斯特生硬地回答，不动声色地挡住身后的视线，“我们先进去吧，马上要上课了。”

阿芙还是很担忧，想问，但是看赫卡斯特的表情不是很好，最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霜荼站在阴影处，声音压得极低：“二小姐，您不是要杀了她么？”

怎么又变成让恶魔当狗了？

她不明白。

霍湫念盯着走廊尽头正在安抚阿芙的赫卡斯特，突然笑出声。

已经杀过一次了…不是活过来了吗？

“直接杀掉……”她转头看向霜荼，“万一又活过来怎么办？”

霜荼抿唇。

也是。

“那怎么办？”

不杀了？

“杀一定会杀，但不是现在。”霍湫念轻轻皱起眉，“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烦人得很。”

“所以这次……”她勾起唇角，“我要先把她调教成看见我就会发抖的狗，再慢慢找出她复活的秘密。”

“最后，确保她死得干干净净。”

她很想直接杀了主角，但就这么杀掉，也难免主角不会复活。

杀掉主角，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最好能在知道主角复活的秘密前，一点点拔掉她的獠牙，把她关在身边，打碎她，再拼起来，拼成不能再反抗她。

然后彻底解决她。

“至于现在？”霍湫念笑着说，“我只是单纯想要践踏她。”

她是恶毒炮灰，就喜欢践踏别人的自尊。

尤其是那种贫穷又自尊心强的，弄碎，弄得破破烂烂的，就觉得……很有成就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