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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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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许嫌弃我。”石介两颊添了一层淡淡的绯色,汗水从发根析出,汇出小小的水珠从脸侧流下,他用手指草草的抹了一下,调皮的将指尖轻轻一弹,水珠弹到了石溪胸口的衣服上。

石溪穿着白衬衫,练过的胸肌将衣服完全绷紧,随着呼吸,起伏的很明显。

“接吻吗?”石介问。

石溪贪婪的吃人眼神,却生硬的摇头:“不,我嫌你脏,你只配跪着!”

石介像小狗一样受伤的“呜”一声,然后咬了一大口的雪糕,冰的他皱起了眉头。

石溪深吸一口气,又给石介倒了一杯,他自己杯子里还是刚才的,冰块融化,比一开始的还要多些。

石介不跟他计较这些,一口就给闷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量在哪,醉了也没什么,身体已经交出来了。

“听歌吗?”石溪问。

石介反问:“你要唱吗?”

石溪会拉小提琴,但见过他献艺的很少,那一年也不明白为什么爷爷会心血来潮特意带上了石介一起出国,看了一场石溪学校的音乐会演出。

两个多小时,石溪高傲又挺直的站着,小提琴在他手中小巧又乖觉,还是少年的身躯却能反压复古燕尾服显得更加的贵气,绝不是侍应生能蒙混的。

那天晚上他们要谈生意,石介一个人在车上等,看音乐会还要穿正装,石介受不了领结卡住脖子,等了很久也不见人来,他躺在后座上睡的四仰八叉。

等他诧然睁眼,车上多了一个人。

就是因为真睡着了,所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伪装。

对于石介突然的睁眼,石溪似乎更加无以应对,还不等石介回神,他就仓惶的下车走了。

后来石介就有了一谈三四年的女朋友,虽然每个月还是去拿钱,也会在家庭聚会时遇上石溪,但他再也不会说弟弟养他的话了。

也就是那几年石溪好像突然变了,变得高大而深刻,没了多少少年的影子了,更不像小时候刻意的老神在在。

百万豪装的音响一来就是熟悉又欢快的节奏,让人想跟着翩翩起舞。

“什么歌?”石介蹙起小眉头问。

“音乐剧,罗密欧与朱丽叶。”石溪解了衬衫纽扣,又给石介倒了一杯,“他们在唱我们做|爱,我们体验生活,日复一日,夜复一夜。”

“你别欺负我文盲,罗密欧与朱丽叶不是悲剧吗,为什么这么欢快?”石介问。

石溪把酒喂到石介的嘴边:“因为他们在群P,搞点氛围。”

石介看向石溪,喝酒可以自己来,怎么搞得像是要灌他。

石溪一只手托住了石介的后颈,另一只手抵着酒杯逼迫石介后仰。

“咳!”这样真很容易呛着,石介赶忙把人推开。

越是挣扎,石溪越蛮横,推着石介把人压在了餐桌上,杯子里的酒撒了,他拿起酒瓶就往石介嘴里灌。可看着是要灌他,却又不把酒往他嘴里喂,淋的满脸满身,酒气熏得人都要晕了。

要是平时石介是不会反抗的,但可能就是酒壮怂人胆,这次就是不肯配合。石溪就算比石介身高体壮些,但也不是压倒性的,石介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他不愿意就范那肯定要动粗。

而且石介是有机会的,但不舍得给他肘击,更不敢踢裆,所以只能单纯的护住自己。

石溪不会哄人,耐心又有限,两下一来,他就……抬起的手几次都放下了,石介的眼睛也是红的,汗水混着泪水,浑身颤抖着,但就是昂着脑袋不肯低下。

不能动手那就动嘴。

看到白皙颀长的脖子,血管筋络清晰可见,眸光缩了一下,这一口咬下去,只怕命也没了。

“啊!”

石介清瘦,锁骨上一点皮|肉禁不住利齿的碾磨,无论怎么推打,这狗就是不松口。

“石溪,你他妈就是个疯子!”石介疼的都倒抽凉气了,他从小就怕疼,一挨打就求饶,但这次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点酒气早被折腾清醒了,可他就是不想屈服,甚至都觉得这么活着忒没劲了。

石溪终究架起了石介的腿,再跟他拧着,怕是疯的更厉害了。

像刀一样生生地捅进去,石介疼的都笑了,他看着施暴的人脸,第一次觉得厌倦。

越笑越瘆人,石溪并没有打他,但石介的嘴角却流出了血,渐渐满嘴都是鲜红。

石溪发觉他咬了舌头,却依旧没有停止暴行,内裤深深塞到了嘴里,堵的连闷声都没了。

百万音响还在唱着歌,由欢快到激昂再到抒情,最后缱绻依恋难舍难分,荷尔蒙的巨量迸发冲刷了所有的负面情绪,疯狂的□□后,由连绵的高|潮带来的满足升起了欣快感,那点厌倦被如同毒|药般的至幻感取代,眼前人竟变得异常的性感。

……

石介被带去洗了澡,回来躺在床上还在失神的余韵里,他的眼睛盯着石溪,但不知道有没有在看。在刚才的那一段里,他突然生出了可怕的念头,不是他自己贪了生,是石溪用蛮力把他给拽回来的。

石溪摸了摸他的脸,柔声说:“睡吧,你累了。”

石介闭上眼睛又睁开,还是定定的盯着石溪。

“看什么?”石溪问,“打算等我睡熟,将我割喉吗?”

石介没什么表情,眼睛也是空乏的,他摇了摇头,说了声:“好疼。”

“哪疼?”石溪问。

石介指了指自己被咬了深深血痕的锁骨。

“没事,我没狂犬病。”石溪说,“也没有其他病菌,不会让你感染致命。”

石介哼了哼,苦着脸哭了两声:“屁股也疼,起火了。”

“那要我给你灭火吗?”石溪问。

“不要给我弄那个药了,太难受了,做了那么多次,还是跟第一次一样,疼得我都裂开了。”石介话说的很慢,一句话断断续续,眼睛闭上再艰难睁开,好像都已经迷糊了一觉。

石溪看他像小孩子一样要睡不睡强撑着迷迷糊糊,心头又软又痒,语气温柔却藏不住眼角的坏,说道:“不,不用药,用口水行吗?”

石介的眼神有点呆,但很快随着石溪的下移,他睁开的眼神里就没有睡意了。

这,这,吻都还没正式接呢,就来这么重口的?

(哔掉happy过程)

“那睡吧,别再撑着了。”石溪过来睡到了石介的枕旁,自己也有些不舍,再次摸摸石介的脸,笑着说,“你终于躺在我的床上了。”

石介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

石溪也不说话了,呼吸渐渐平稳。

又等了会儿,石介再次睁开眼睛,可眼睛一睁开,撞上石溪抓贼一样的眼神。

“你不会真要杀了我吧?”石溪笑意带着促狭与精明。

石介跟着笑了笑,抬起一只胳膊:“抱抱吧,抱着睡。”

石溪也抬起了一只手,却问:“怎么抱?”

石介缩进了石溪的怀里,一只手环到石溪的背后,拍拍他的背,另一只手则蜷在胸前保持心跳的距离。而石介瘦,石溪可以两只手将他完全搂住。四条腿则一条压着一条交叠着,两个人就紧紧地缠在一块了。

“这样好睡吗?”石溪问的还挺无辜。

“至少我一动你就醒了,不用担心我去摸刀子。”石介说。

石溪将石介紧紧地抱住,这种夯实的拥有感他期待很久了,巴不得就这么抱着,抱到天荒地老。

这次石溪应该是真睡着了,呼吸沉重的带着倦意,石介就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看着被窗帘遮挡的窗外,偶尔还能听见鸟叫。

也许是白天睡得多了,也许是困极了反而睡不着,也许……

不要多想,放空也是一种休息。

一个姿势保持太久了,睡着了还好,对清醒者来说实在煎熬,外面的天已经亮了,石溪还在沉沉的睡。

石介试探的分开了一点,见石溪没什么反应,于是又分开一点,可这次石溪眉头蹙了蹙,又把人抱进了怀里。

石介撇了撇嘴,扬着头不肯往他胸口贴,石溪就自己贴过来,用下巴抵着石介的脑门。

经过一夜,坚硬的胡茬冒了出来,石介被蹭的痒,还是想动。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石溪一睁开眼就没睡意了。

“腿麻了。”石介说。

石溪的手又摸了摸石介的脸,石介不像石溪那么重的络腮胡,脸依旧是白皙无暇的,一双美人眸带着淡淡的晕色,那点红肿还没消去。

“舌头疼吗?”石溪伸手捏上了石介的下巴,“张嘴我看看。”

石介摇头,抿唇不给。

“以后不许这么来。”石溪警告。

石介抿着嘴说:“是你先欺负我的。”

石溪霸道的回:“我有数,只是怡情,不会真的伤害你。”

石介骂道:“变态,抖S。”

“那你不还爽翻了?”石溪得意的挑眉,“都抽抽了,比嗑药的还夸张。”

石介羞赧一笑,抬眼却说道:“突然发觉你还挺帅的。”

“那以前呢?就只把我当弟弟?”石溪问。

石介“嘿”了一声:“实话,挺怕你的。”

“那现在不怕了?”石溪又问。

“没什么好怕的了。”石介说,“这条命你想要就拿去。”

石溪脸色变了变,半晌忏悔道:“对不起,我有时候心里确实会扭曲。”

盯了太久的猎物,得到后还会觉得不真实,舍不得一口吃掉,要尽兴的玩,变着法儿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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