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在书上看到过他们。”
“厉不厉害得看跟谁比。”
“跟你比呢?”
“差得远。”荀酹笑着说道,“我能不费力地杀了禺?,就能一样杀了他俩,所以你不用担心。”
风惠然掐了一下荀酹的脸颊:“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厉害呢!”
“你……叫我什么?”
“当初欠你一句,对吧?”风惠然凑到荀酹耳旁,“现在补给你,你要是喜欢,以后我也可以这么叫。”
“别闹了。”荀酹推开风惠然,“有没有点儿正形!”
“跟你面前我还要什么正形?难不成咱俩晚上关上灯还要像以前一样你一句‘风局长’,我一句‘孟婆大人’的那么说话?还是说你喜欢这种cosplay?”
“惠然,我现在————”
“我知道。”风惠然往后挪了挪,直视着荀酹的眼睛,“我知道你在忍着,我也知道你为什么忍着,我更知道为什么最近你状态这么差。你说得对,哭那一场之后,我冷静了许多。我这个人呢,一冷静下来就更聪明了。所以你要不要猜猜,我都想通了什么东西。”
“我不猜。”荀酹扭过头不看风惠然。
风惠然说:“好,老公说不猜就不猜。不过有一个对咱们两个人都同样重要的问题你得如实回答我。”
“你说。”
“是不是每次跟我亲密接触,你都会难受?”
荀酹转过头盯着风惠然看了许久,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他问道:“你怎么发现的?”
“如果要说最开始的话,就是在东海的时候,我发烧醒来,让你陪我待一会儿,你却找借口躲去卫生间,你刚进去没多久外面就打了雷。那时候东海虽然一直在下雨,但是雷却很少,那道雷前后都没有闪电,不太正常。再后来就是我跟谭凯旋应酬之前,我亲你的时候外面又打雷了。紧接着就是我们睡完之后,你离魂沉睡,叫都叫不醒。我先前只想着你作为孟婆,在东海一事中消耗颇大,但今早九道天雷把你打吐了血都没让你沉睡到那种地步,我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所以,我请你实话告诉我,你最大的天谴其实是我,对不对?”